禁忌钢骨：当少女咬碎钢筋时，她吻住了我的灵魂

暮色像融化的铅块般灌进废弃工地，钢筋丛林在夕阳下泛着冷光。我蹲在锈迹斑斑的脚手架下抽烟时，听见头顶传来细微的咀嚼声。

那是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。她坐在横梁上，正用牙齿啃食一根手臂粗的螺纹钢。金属碎屑随着她的咀嚼声簌簌落下，在空中划出银色的轨迹。我看见她的舌尖沾着铁锈，在嘴角勾勒出一弯妖冶的弧线。

"疼吗？"我凑近问。她眨了眨眼，露出一排染着血色的尖牙。

"不，"她说，"钢铁和我的舌头很亲昵。"

她忽然翻身跃下，裙摆被风掀起时露出修长的腿。我在水泥地上看见一道暗红的水渍，那是她嘴角溢出的铁锈血。她蹲下来舔食那滩暗红，舌尖卷起的纹路像极了融化的蔷薇。

一、钢铁与舌尖的交响

工地主任老周总说，这姑娘是吃铁长大。第一次见她吞咽钢筋时，我正和几个民工在仓库卸钢管。突然听见外头传来玻璃碎裂般的脆响，出门就看见她跪在地上，像吃面条似的囫囵吞下整根钢管。

"这可是三寸厚的锰钢！"老周抄起扳手冲上去，却被她反手攥住手腕。她的指甲陷进老周掌心，却连皮屑都不肯落下。我看见老周的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下，混着她嘴角渗出的铁锈，像极了生锈的铁水。

那天她忽然贴在我耳边说："你的血很香。"

二、血与铁的契约

她总在月圆之夜发作。某次我去工地找工具，撞见她赤裸着上身倚在巨型钢梁上。她的皮肤泛着青灰色的金属光泽，胸骨凸起处正在渗出滚烫的钢水。她仰头灌下整罐柴油，火焰顺着她的脊背往上蔓延，将钢铁丛林染成赤金色。

"想碰我？"她转过头，嘴角还挂着未消化的铁渣，"得先尝尝钢铁的滋味。"

她说这话时，我看见她瞳孔深处游动着钢厂熔炉般的火光。她拉住我的手按在滚烫的钢梁上，直到我掌心升起青烟。她却笑得更欢了，用舌尖卷起我皮肤上凝固的铁水。

三、灵魂啃食者

直到那个雨夜我才明白，她的牙齿不是为了吃铁。那天我们躲进废弃集装箱，她褪去连衣裙时露出满身的螺纹纹路。那些凸起的金属脉络随着她的呼吸流动，像是活生生的血管。

"你体内有座熔炉，"她说，"我闻得到。"

她跪在我面前，唇齿间响起金属摩擦的刺耳声。这次她啃食的不是钢铁，而是我皮肤下跳动的血管。当她咬进静脉的瞬间，我看见整片工地化作熔融的钢厂，钢筋像液态的月光缠绕着我们的肢体。

天亮时工地传来轰鸣。我躺在废墟里数钢筋时，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咀嚼声。这次她啃食的不是钢铁，而是起重机吊臂。阳光穿过她咬出的豁口洒下来，我看见她嘴角泛起的血色涟漪。

"等下个月圆之夜，"她说，"带你去熔炉深处。"

我摸出烟盒时，发现盒盖内侧刻着螺旋状的纹路。用舌尖一舔，竟尝出钢铁特有的涩咸。工地主任老周蹲在角落抽烟，烟圈里飘浮着暗红色的铁锈颗粒。他朝我笑，露出一口被啃得发亮的牙齿。

"想尝尝钢铁的味道吗？"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