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我两腿中间吸我，那声响让我浑身发颤

夜幕降临时，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。空调吹得人骨头缝都冷，我裹紧毯子，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钥匙转动的刹那，他推门而入，身上还带着烧烤摊的烟熏味。

"脱了。"他扔下这句话，径直走到茶几旁灌冰镇啤酒。我僵在原地，直到他仰头灌下半瓶，喉结滚动的瞬间，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停车场遇见的那对情侣——男人跪在座位上，女人死死掐着方向盘。

等我回过神，他已经扒光我的裤子。毯子滑落时，我看见他赤裸的胸膛在空调冷风里起鸡皮疙瘩。他趴在我两腿中间的姿势格外野性，鼻尖几乎要碰到地板，耳垂泛着潮红。

二、欲望逐渐升温

他的舌尖刚触碰到敏感处，我就听见楼下传来装修队收工的吵闹。他索性整个人压上来，用身体堵住所有的声响。这时候我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选这个时间——他要我在这堆杂乱的背景音里记住他。

最销魂的是他吸吮时喉咙发出的声响。起初是细碎的湿漉漉摩擦，后来越来越粗重，像是要把人从骨缝里吸出来。我死死揪住沙发扶手，指甲都掐进木质纹路里。

三、失控的夜晚

"你听这声音。"他忽然停住，把我拉到落地窗前。整栋楼的空调外机在月光下轰鸣，像是无数台老式缝纫机在赶工。他把我推到窗台边缘，我看见楼下的晾衣绳在夜风里剧烈摇晃。

他再次趴在我两腿中间时，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。这次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，衬衫纽扣崩开三颗，胸膛上的汗毛在月光下泛着金芒。我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，和楼下夜市收摊的吆喝声混在一起。

四、最后的余韵

天亮时窗帘被拉开刺眼的光。他蜷缩在我脚边，像只耗尽力气的野兽。床单上泛着暗红色的痕迹，空调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。我这才发现他后背全是痱子，被冷风吹得发紫。

他突然坐起来，从床头柜抓起我的内衣。我听见尼龙纤维被拉扯的声响，他把那团布料在指缝间来回摩挲，眼神空洞得像望不到底的矿井。这时楼下的早点铺开始卖油条，炸得滋滋作响。

我看着他把那团内衣塞进空调出风口。冷气裹着布料碎片在房间里打转，忽高忽低，像是无数只透明的蝙蝠在盘旋。